他的下巴故意仰起足足有六十度，铿锵有力的话语声，传遍全场。

“克尔苏加德，你违反了天之理，地之理，人之理。以最大的恶意挑战生与死的界限，跨越不可逾越的禁忌之线，好像你这样的家伙，本来就是世界之敌！高洁的灵魂我可以拯救，甚至堕落的灵魂我都能予以救赎！但唯有你——克尔苏加德，等待你的唯一命运就是毁灭——永恒的毁灭！”

从古到今，火焰被各个智慧种族赋予了很多的意义。

它是光！

它是热！

它甚至是神话！

但生灵也好，亡者也罢，在他们的记忆中，火焰最大的作用，始终是——毁灭！

多少生灵被毁灭，多少亡灵被净化，或许起因仅仅就是那么一个被雷劈中的树木生起的火种，又或者是单纯的一个火把。

杜克此时操控的火，不由得让克尔苏加德想起了那遍布联盟大城小镇、几乎每一条小村子都有的火焰喷射器。

哪怕是两个受过简单训练的农夫，都可以轻易让一个中队的丧尸和骷髅兵化为乌有。

杜克此刻高高在上的表情，让克尔苏加德想起了那段在达拉然被揭发后，打上禁忌标签，被鄙视，被羞辱，被处决的恐怖岁月。

突然间，尘封已久的愤怒情绪，支配了克尔苏加德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