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写书没点追求，故意轻飘飘的讨好读者，算什么本事？”

“先笑不算笑，咱们倒骑毛驴看唱本，走着瞧！”

应宋骓的安排，在某视频网站做直播节目宣传时，郑文翰就满脸不爽，毫不避忌的当众说道。

现场请的多是他的粉丝，见状自然是各种兴奋叫好，呱唧呱唧，好一通热闹。

录制中段，去卫生间里蹲坑，郑文翰正攥住拳头竭尽全力时，就听到外面儿有人在聊天：

“姥姥的，特不爱听这帮人在里边妖言惑众，《长生剑》才是真好看，《秋风》开头就送大绿帽，气得我心口疼，简直灭绝人性。”

“还用你说。群众的眼睛都是雪亮的。要不然，怎么就只见他郑文翰满屏幕的蹦跶宣传，人家古温始终稳坐钓鱼台呢？还不是因为手中有粮，心中不慌？”

“是这个理。”

另一人插口道：“我这人，比较喜欢一些深刻点的命题，倒是觉得《秋风》虽压抑，但也还不错。《长生剑》没看，真有那么好？”

先前讲话的第二人道：“当然好。呵呵，其实《秋风》吹点虽然是‘贪’，也号称主题深刻，但依我看，就算是讲‘贪婪’，它也跟人家《长生剑》差远了！”

第一人诧异：“李大编剧……《长生剑》不是‘真诚’和‘笑容’吗？怎么就成‘贪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