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看不懂，那种每一个字都认识连在一起根本不知道在说什么的感觉又来了。

高等代数和概率论都难不倒她，还能在这儿被难住，那不能够，姜小芹泄气了一会儿又燃起了斗志，全身心的投入到了《圣心诀》的研读中。

一连五天过去了，姜小芹头发乱糟糟的，被抓的一个团一个蛋的，脸上黑白交错，不知道沾上了什么灰渣，衣服好几天都没换，吃食放在门口一动没动，辟谷丹倒是消耗了不少。

敲门声响起，像是锣鼓声在耳畔忽轻忽重的踩点，姜小芹从忘我的状态中恢复，皱着眉头看向外头。

阳光好刺眼，心跳好快，谁在外面？

门适时被推开，顾觉掩着鼻子站在门口没有进来：“小芹姑娘，方便进来吗？”

“方便的。”姜小芹哑着嗓子，忽然问到了一股恶臭味，慌忙拒绝，“等一下！”

进来的是诗文，她偷笑着抬进来大大的浴桶：“姑娘，热水已经备好了，先简单洗漱一下，公子在前院等您用膳。”

“啊，好的。”姜小芹三下五除二把衣服换下，在浴桶里泡了一会儿，拒绝了诗文想要给她洗澡的要求，自己仔细的擦洗了一遍，换上了新衣服，头发擦干，拢了起来。

顾觉正在吃果子，姜小芹有些不好意思的坐在了他的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