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请教？”对方忽然郑重开口。

“教上教。”谭文杰说道。

“先请而后教。”

“教后而先请。”

“喂！”一直被用大砍刀架着的男孩忍不住开口，“你们两个在搞什么啊，我是鬼，给点面子别无视我好不好？”

“鬼很了不起吗？”男人丢下皮箱和塑料百合花，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折叠刀架在了男孩的另一个肩膀上。

一边折叠刀，一边大砍刀，男孩后悔不迭，闭上了嘴。

“我是里昂，别人也称呼我捉鬼大师。”

“我叫周星星，别人称呼我捉鬼宗师。”

“靠，你明明就叫谭文杰！而且周星星，听起来就衰。”里昂指着楼下，“我之前听见你们聊天了。”

谭文杰：“那你还问，难道你是……精神病？”

“吓！这都看得出！”

“正常人不会在晚上没灯的地方戴墨镜的。”

“有理有据，佩服佩服。”

两人同时换手，用另一只手抓着架在脖子上的刀，然后握手，颇有种惺惺相惜之感。

“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