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让我做出阵营抉择吗？’

亚修看着新出的两个成就思索了一下，将信息隐藏。

无论哪个，他都不准备去做，他是普通人，小恶会干，小善也会干，反正怎么舒服怎么来，没必要走极端。

回到慈养院，亚修却见一个身影在门口站着。

“你有什么事吗，玛丽亚姐姐？”亚修道。

玛丽亚看着亚修：“你又去杀人了？”

“是啊。”亚修点头。

“你杀的人该死吗？”玛丽亚问。

“可死可不死吧。”亚修道。

按照现在的法制，这两人的罪行的确判不上死刑，但奈何亚修需要他们死，所以他们就得死。

“亚修。”玛丽亚叹了一口气，“现在是可死可不死，你以后会不会连不该死的都要杀？”

“会的。”亚修回答的很坦然，“杀人这种事跟罪恶无关，只跟立场有关。”

“你要是劝我少杀人，还是算了吧。”亚修经过玛丽亚旁边道，“仇恨一旦结下，唯有一方彻底死绝才算结束。”

“你太偏激了！”玛丽亚皱眉，“你就不能宽容一点吗？”

“宽容是黑夜女神的事，而我的任务就是负责送我的敌人去见祂。”亚修手指摩挲着剑柄，“而且有些事是不可能被宽容的，你作为黑夜的修女，你连这点都不懂吗？”

“我清楚。”玛丽亚转身，双眼真挚地看着亚修，“但我很怕你走到胡乱杀人的地步。”

亚修愣了一下：“你担心我？”

“是的。”玛丽亚点头。

亚修撇过头：“那可谢谢了，不过你这点不用担心，我要真是乱杀，我已经把这里的人杀干净了。”

“这方面的自制力我是经受过严格训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