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转眼一天。

肖牧渐渐和三位老院士混熟。

嘴也甜，会卖乖，时不时逗的三个老头很开心。

观察了一天，没有发现异常。

趁着下午休息的时候，肖牧去了钱老的办公室。

“钱老好。”

肖牧瞅着面前老人微笑，“有个问题。”

钱老人看上去很随和，笑道：“你问。”

“您是间谍吗？”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肖牧盯着钱老的眼睛，观察瞳孔变化。

“嗯？”钱老惊愕。

“开个玩笑。”

肖牧笑着岔开话题，“听说白老的茶叶是你帮他找人买的？”

“没错。”钱老点头。

“那茶是真好喝，我也想买点喝喝。”

肖牧笑着赞叹，“对了，白老怎么知道您老的朋友卖茶啊？”

“记得有一次，他抱怨说买不到好茶”

钱老回忆，“我就想到有个朋友是卖茶的，然后介绍给他。”

“原来这样。”

肖牧笑容不变，“打扰钱老了。”

“没事儿。”

钱老疑惑的瞅着面前少年。

看着肖牧离去，陷入沉思。

……

李老的办公室。

“李老，您是间谍吗？”

“……”

“开个玩笑，对了李老，你喜欢喝茶吗？”

“不是很喜欢，不过老白的茶倒是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