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越站在那幅画下，院外是各色的花，她跟白沅沅看了一圈，沅沅想买一些种子，就跟负责人过去拿货。

她一个人在画展这边逛，很奇怪，看着墙壁上挂着的那些画，姜越总有一种很强烈的熟悉感。

“看你在这幅画下站了很久，很喜欢吗？”

身后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过来，他长得很好看，整个人看起来尤其温润。

藏不住的书生气，姜越转过身：“你的作品？看不出来，气质差别这么大。”

那画里有一股杀戮之气，跟他的气场完全不合。

“看似在求爱与和平，但其实……像是深渊梦境。”

姜越总觉得这些画很眼熟，她的脑子里不由得闪过一些碎片，想不起来在什么地方见过。

男人的脸色微微变了。

“抱歉，冒犯你了。”

“没。”男人伸手，递过一张名片，“我叫沈云川，这的确是我的画展，你说的话我也会考虑。”

“千人千面，是我自己误读了你的作品，抱歉。”姜越还是道了歉，但不知为何，她觉得看沈云川的作品，总有一种要把内心深处的恶释放出来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