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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难驭》“她需要很多很多水。”
檀灼身子绷了下,推着他的手:“那你自己去浇。”
朝徊渡:“当然。”
他的花,他自己浇。
檀灼听后,当他又准备搞什么花艺,便想着趁机睡一会儿,于是便准备卷着被子一躺,然而没等躺下,又被男人捞进了怀里,卷翘的眼睫掀起,“干嘛?”
不是要浇花吗?
朝徊渡扫了眼放在桌上的水杯,意味不明地提问:“上面的水浇完了,是不是该轮到下面?”
都说了不学,干嘛非要教。
檀灼起初没有听懂,下意识看向床头精美的甜白瓷花瓶,反应了好几秒,有些奇怪:
难道是要分上下?
先给叶子喷点水再倒进花瓶里?
忽然。
檀灼红唇紧抿着,指尖不自觉掐进了他手臂的刺青,混沌的脑海像是破开了一束光,终于清明,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震惊道:“你到底怎么能、说、说出这种话的?”
正常人想都不敢想!
这么高雅的花艺,都能被他说得如此下、流。
朝徊渡泰然自若地应道:“或许……朝太太是我的缪斯女神。”
檀灼:“……”
她是这个意思吗!?
男人依旧光风霁月的矜贵模样,做出来的事儿却孟浪又毫无分寸。
半晌后,他似喟叹:“我储存了半个月的水量,可以一并灌进去。”
“朝太太,你说,做我的花,运气是不是很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