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上次我死在你手里了，你又会怎么说呢？”

下一刻，秦殇毫不留情的开怼。

“你会不会说，是我秦殇咎由自取，自己招惹了惹不起的存在，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情，于是，我已有取死之道，在你这里，在你心里，就形成了合理的逻辑闭环，一切，都是我秦殇自作自受！”

“而你，只是一个无辜的白手套，负责帮陈阁老处理敌人，负责按部就班遵从他下发的指令，我死了，只能自认倒霉，你会因为杀了我，而产生一丝一毫的负罪感吗？”

“不会，因为你觉得是陈阁老在逼你的！”

“是陈阁老要杀我，所以你才杀我，陈阁老都睡得安安稳稳，凭什么你要承担这份焦虑？可你才是那个动手的白手套啊，你要是不杀我不就没那么多事了……”

徐明阳在旁边始终一言不发。

秦殇偏过头扫了一眼徐明阳；

“人，骗骗哥们可以，别把自己也骗了就行……”

话罢，秦殇指了指徐明阳手中的iphone15Promax。

“行了，我也没啥话说的了，小视频啥的想要删除的方法太多了，暗网找黑客帮忙，黑阁老的手机，自己给自己找个地方整容，改头换面过隐居生活。”

“再或者是偷偷找机会和尹十三那种人接触，我想应该都有机会的，大不了脸皮厚一点，就算是认识的人看过视频，你就是一口咬死不承认，硬要说那是ai换脸，你也能够糊弄过去。”

“你的救赎，从来都不是自救，而是指望着微薄的一个承诺，指望着陈阁老所谓的，只要你听话，我就会让你体面的活下去这样一句话。”

“啧啧，一句话的承诺，竟然就让你为他效力杀了不知道多少人，你觉得这个行为像什么，像不像舔狗，我给你一点希望，你就屁颠屁颠地跟我回家，给我情绪价值，给我想要的一切，哪怕只要有一点希望，我就愿意尽心竭力。”

“有什么脏活累活我自己不方便出手的时候，就拿你当挡箭牌。”

“完颜小雯，人活的是尊严，你在我这里没有尊严，你，那不是人的活法！”

“所以你也别怪人家陈阁老不给你当人，因为你就没把自己当人……”

“所以，你没资格在我面前卖惨！”

秦殇撇撇嘴。

徐明阳几次三番想要制止秦殇，可都被他眼神瞪了回去。

“起码，你没有差点死掉，而我差点因为你死了，所以我秦殇把话放在这里，你这娘们，就算是有一天死了，埋土里了，你放心，徐明阳给我把头磕烂了，老子都不会去给你烧一张纸！”

“因为同样，我也没把你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