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婧雪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抬头看向那座金榜，彩光依旧，身影依然清晰，清晰到对方的眼神和表情都能让她看得清清楚楚。

虽然眼中少了那唯唯诺诺的感觉，也不再装可怜，眼神变得坚毅许多，气质更是多了些飘渺洒脱。

可她非常确定，那个人，就是江寒。

可是，为什么？

师父不是说江寒天资很差，无论怎么修炼都不会有所成就的吗？

可现在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

想起自己曾经对江寒做过的那些事，陆婧雪心中怒气迅速散去，没来由的感到一阵心慌。

不久之前，她曾在江寒眼中看到过仇恨。

那是对她们的仇恨，那是想要向她们复仇的恨意。

可她当时却只觉得可笑，根本就没往心里去。

以当时江寒的地位，不，他当时根本就没有地位。

仇恨，呵，那不过是一只野狗被打之后的无能狂怒罢了。

以他的天资，就算给他五百年，一千年的时间，他也到不了元婴。

他永远都只能是一个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