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去了。

苏韵面对亏损，心态好极了。

她想着，一来就当是做点善事，二来是叫顾铮和柳芊柔这两位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仙女早日扯下那被金尊玉贵蒙住眼睛的纱布，看看现实。

面对这种脑子只有激情和美好的人，是绝不可能强行叫醒的，平庸和真实自会将他们杀死，而后便看到互相最真实的一面。

那一面她给他们准备好了。

分管家来到医馆，也不理会里边的人，当即在医馆外贴上打烊二字。

柳芊柔见着他这么早就打烊，瞬间不悦了起来。

赶忙拉着顾铮走来，“这究竟怎么回事？我同将军还在，你们岂敢打烊。”

“柳姨娘你有所不知，我们预备的糕点可都没有了，根本供不上了。”

“不仅如此，还有些人，自始至终都不愿意离开，说着免费的东西干嘛要走。”

柳芊柔听到这里，不但没有气恼，反而骄傲的扬起头，“分管家，不是我说你，我就叫你多准备一点吧！我这生意这么好，都不够卖了！”

“柳姨娘你有所不知……”分管家思索着还是跟他们道，“您这卖法确实吸引人，可我们医馆到底是靠救死扶伤，以及治病救人为本，你想出的主意，很好。”

“但引来的人都不挣钱，我们今天能亏九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