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头全身的黑气越来越浓郁。

然而。

他的速度再快，也不可能快得过张若玄。

张若玄出刀的速度越来越快。

那牛头在抵挡了片刻后，被一刀割破了胸口，心脏直接破碎，蓝色的血液狂涌而出。

他噔噔噔退后数步。

猩红的眼睛猛然瞪大，难以置信的看着张若玄。

他已经没有了再站起来的力气。

他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张若玄。

逐渐变得清明起来。

很明显，在之前他并不是原来的牛头，而是一个被终魇之力控制的怪物，与那些蜈蚣人、太岁尸是一样的。

一个只知道杀人、吃人的怪物。

如今在张若玄一刀砍碎了他的心脏，在弥留之际时，身上的终魇之力逐渐散去，他才终于恢复了一丝清明。

“你身上的气味——”

牛头瞪大眼睛，看着张若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鲜血更是不要命的涌出来。

他嘴巴里也涌出鲜血来，似乎终于确认了张若玄的身份。

“是……你！”

牛头吐出一口气，最终“噗通”一声倒在了地上，至少有三百斤的身体像个门板似的，发出非常沉重的声音。

吴一他们看着这一幕，惊骇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