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么说，也算是给沈归留后路了。

以望舒的身份，名分根本不可能处于别人之下。

而天妃之位，位比天后，这样一来，就算以后沈归还是想不开，不愿让望舒做天后，那么起码能有这个位比天后的幌子，让沈归可以好做一些。

听到妖月这么说，沈归想了想，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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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妃，位比天后？”

太阴星，看着面前的沈归，望舒挑了挑眉：“听起来还不错的样子，不过，谁当天后呢？”

如果是妖月，她认了。

毕竟，她是知道妖月在沈归心中的地位的。

可如果换成是其他人，那就别怪她闹脾气了。

不说别的，除了妖月之外，就算是鸿钧要当这个天后，她都敢跟天道翻脸！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沈归摇了摇头。

在望舒不解的目光中，沈归道：“天后之位暂且空置，你为天妃，妖月为妖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