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 三多先生(4 / 5)
作品:《1978合成系文豪》“夏公?”
王扶脑袋里零碎的信息噼啪拼凑,模模糊糊有了猜测,又不确定。
“夏公的话在贺井之面前好使么?”
崔道怡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小声道:“是那位同志,听人讲了江弦的《铜钱街》以后说了句话。”
“那位同志?”
王扶双眸不自觉的放大,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说了什么?”
“不就是个高更?你让他写就是了。”王扶一脸激动的给江弦透露。
江弦颇感意外。
他是怎么也没想到,风云突变的原因,居然是这位同志为他说了这么一句。
倒也不奇怪这位同志能听出是高更。
《月亮和六便士》写的确实就是法国画家高更的人生经历,江弦即便本土化,故事当中也难以抹去高更的色彩。
而众所周知,1920年他曾留学法国,在巴黎勤工俭学,思想理念深受法国影响,最爱羊角面包。
高更生前无人问津,1903去世以后恰巧在法国名声大振。
这就全对上了。
想到去东京以前,巴金曾经把他的《铜钱街》和首都机场的泼水节壁画并作一谈,说他的文章,和袁先生的那幅画,都是改开标志性里程碑。
江弦当时只觉得是句玩笑。
如今有了这位同志的话,看来这个改开里程碑的名头,他还真是要被迫坐实了。
“振开?”
“江弦。”
回到虎坊路15号,江弦见到赵振开在楼下徘徊,一张标志性的苦瓜脸上满是愁云。
他嘴唇虚张两下,江弦知道他想说什么,拍拍他的肩膀。
“我听说了,上楼。”
今年10月,《今天》杂志被迫停刊,繁荣一时的朦胧诗派终成泡影。
为自救,《今天》发表了《致首都各界人士的公开信》。
赵振开为了《今天》杂志复刊一事多方奔走,未果,反而遭到了文化界的剧烈批评。
江弦拎把椅子给他,看他一眼,“喝点水还是喝点酒?”
“喝点酒吧。”赵振开挤出一抹笑。
“我这儿洋酒,还有虎骨酒,二锅头,咱喝哪种?”
“就喝二锅头,其他我喝不习惯。”
俩人倒上,砸吧几杯,赵振开才长呼一口气,“我和江河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