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漆黑的眸子中蕴藏着浓浓的压迫感，沙哑的声音中带着克制。

“我不懂情调？”

男人将最后两个字咬得格外重，尾音上扬。

“没、没......”纪凝的眼睫轻颤，小声回应着。

“那凝凝觉得——”

他俯身凑到女孩的面前，两人的鼻尖相抵，呼吸交融。

“我年纪很大？”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带起阵阵酥麻，也将她那白皙的脸颊染上了一层淡淡的薄粉。

男人抬起另一只手，带着薄茧的拇指指腹轻轻摸索过女孩微张着的唇瓣。

被男人摩挲过的地方泛着酥酥麻麻的痒意，纪凝没忍住，伸出舌头轻轻舔过下唇，却不料，舌尖轻触上了男人的指尖。

指尖传来转瞬即逝的柔软与湿润，陆祈宬的眸色更沉了几分。

“跟着我，开心吗？”

他问。

纪凝张了张唇，可却像是找不到自己的声音似的，没能回答他的问题。

“换句话说。”

陆祈宬也不着急，收回放在女孩唇瓣上的手，轻抬起她的下巴。

“跟着我，觉得委屈吗？”

纪凝抿着唇，沉默着。

她不是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是此时此刻的她大脑是一片浆糊，根本就来不及去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