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提起那事,沈晚瓷就有种深深的无力感,他总在不经意间强迫她想起那一夜。

“我最后说一遍,当初是因为……”

没等她把话说完,薄荆舟铺天盖地的吻就落了下来,直接将她的话给堵了回去。

沈晚瓷懵了,手抵着他的胸膛用力想将人推开,换来的却是男人更深更重的吻,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缱绻旖旎,全是强取豪夺。

唇被他给磕破了,她尝到淡淡的血腥味,脑子因极度的缺氧而目眩神晕,直到男人滚烫的手贴上来,她才猛的一个激灵反应过来,衬衫的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了。

她偏过头不让他继续吻,“薄荆舟,你放开我。”

身子更是扭动挣扎得厉害,费尽所有力气想从他的禁锢中挣脱出去……

但女人在力气方面天生弱势,她全力挣扎却抵不过薄荆舟的一条手臂,轻易将她镇压住。

薄荆舟刚接过吻的唇透着绯红,似笑非笑的勾起,“你离婚的理由不就是说我性功能障碍,无法满足你正常的需求吗?现在没障碍了,离婚理由不成立。”

他撑起上半身,半跪在床上,掐住她的下巴,将她偏着的头掰正,迫使她看向他。

因为位置的关系,沈晚瓷能瞧见的地方……很明显。

男人的声音维持着平日里的冷漠,但每个字都在挑战她紧绷的神经:“满意你看到的吗?”

沈晚瓷:“……”

她脸色难看极了,正要反击时薄荆舟的手机却响了,他伸手从床头柜上捞过来,看到来电显示时,眉头微微蹙紧。

是简唯宁的经纪人。

他手指一滑,接通了电话,“什么事?”

薄荆舟说着,想从沈晚瓷的身上起来,而本对他避之不及的女人却突然伸出手……

那柔荑覆上来时,男人的身体瞬间绷紧,他垂下眼,深暗的眸子里翻滚着几乎要将人搅碎的风暴。

紧咬的后槽牙发出一声摩擦的轻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