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荆舟伸出去的手落了空,本来就不大高兴,听到她要换衣服,猜出她的心思,就更不高兴了。

如果人有尾巴和耳朵,那他现在的尾巴和耳朵肯定都是耷拉着的:“你换衣服做什么?”

“请你出去吃饭啊?”

薄荆舟:“跟我在一起,去哪里都不用换衣服,你想怎么穿就怎么穿,哪怕穿个比基尼他们也不敢不让你进。”

沈晚瓷:“……”

看把你骄傲的,你有见谁特意穿个比基尼去吃饭的?又不是沿着海边。

薄荆舟:“你菜都买了,就不用麻烦再跑一趟了,不吃掉浪费了。”

沈晚瓷刷开门:“可以放冰箱里,明晚再吃。”

薄荆舟气得脑仁疼,说话更直白了:“我不想去外面吃,沈晚瓷,我就想吃你做的,不是要道谢吗?这点诚意都拿不出来?”

怕她拒绝,索性堵死她的路。

沈晚瓷无所谓:“好吧,只要你不嫌弃。”

公寓不能做饭,所以没有设专门的排烟管道,做不了重口味的东西,平时也只能煮煮面,今天她是一时兴趣,打算做轻食,所以才买菜回来的。

薄荆舟跟着她进去,他还是看这栋公寓不爽,虽然聂煜城没在这里住,但还是处处都透出他的个人喜好。

他瞪着鞋柜上的摆件,阴魂不散的莲花精,烦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