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脸色难看,柳沉鱼也猜了个差不离。

估计是要去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心里忐忑。

知道这人是按照自己的提议去做的,柳沉鱼瞬间开心了,脸上的表情瞬间转换,满脸嗔怪道:“你这人也是,你直接回来告诉我不就成了。”

秦淮瑾已经习惯了她这跳跃性的思维,无奈地耸肩:“可是我还是把她调走了。”

柳沉鱼说的是实在不行就把人调到省城去。

当然,秦淮瑾确实忍不了一点儿威胁他们婚姻存在的因素,第二天起来就去办这事儿了。

好在省子弟小学那边儿速度也快,当天就调令就下去了。

这不,明天就看不见韩青荷了。

柳沉鱼无语,这人原来是怕她骂他才不敢回家的。

“不管什么时候,这都是你的家,万事我们一起商量,没必要躲出去。”

秦淮瑾也知道自己办了件蠢事儿,看柳沉鱼给他台阶下,连忙从上边咕噜下来。

他讨好的笑笑:“是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媳妇儿你别跟我一般计较。”

柳沉鱼斜了他一眼:“哼,也就是我宰相肚里能撑船不跟你一般计较,但这是最后一次了,下次你再这样,你就等着打光棍吧你。”

她这话说得痛快,但是说完就后悔了。

果然她看向秦淮瑾,这人的眼睛又红了,不等她说话,这人就扑了上来。

柳沉鱼吓得往后退。

但是她就坐在枕头前边,再往后就是床帮了,简直是退无可退。

想到前两天她半途跟秦淮瑾说换个媳妇之后,这人发疯地折磨她,柳沉鱼头皮直发麻。

真是不长记性,怎么什么话都敢说啊。

明知道这是他的心窝子。

“昨天在营地没睡好吧,今天还是好好睡觉吧,你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