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花袄被嘲笑立马不干了,好啊,这柳沉鱼居然骂她!

“你不就是团长的媳妇儿么,团长媳妇儿就能欺负人,骂人了!还有没有天理啊。”

说着竟是要一屁股坐地上去。

幸好后边儿有眼疾手快的拉住她的胳膊,把她生生拽起来,“钱桂芬你这是干啥,怎么你能骂人没教养,人家骂你两句就不行了。”

这钱桂芬在家属院也算是蝎子粑粑独一份儿了,谁要是不和她的意了,她跑人家就往地上一趟,扯着嗓子干嚎。

以前也就是在下边儿,现在来了团长家里也敢这么干,真是嫌家里男人走得太顺利么。

拉住她的人家里的男人跟钱桂芬的男人是发小儿,关系极好,要不也不能在这时候拉住钱桂芬。

“陈翠红你松开我,她凭啥骂我,我说的难道不对吗,她明明就在家里,咱们都喊破喉咙了,她都不言语一声,有她这样的吗?”

她话音落地,人群里就有几个人面色也跟着不好了。

钱桂芬这话虽然说得不好听,但是也是事实,柳沉鱼就在家,为啥她们都喊了这么多声,都懒得回应一句,可不就是看不起他们么。

一个团长的媳妇儿牛气什么,就是师长媳妇儿见了她们,也得打招呼呢。

陈翠红气死了,这个钱桂芬真是死性不改,要不是念在钱桂芬男人没少帮她们家的份上,她真是碰都懒得碰钱桂芬一下。

“人家又没请咱们来,再说了人也出来了,你就是胡搅蛮缠。”

钱桂芬脸上闪过不屑,陈翠红好面子,她可不,她这招无往不利,她就不信还弄不过一个小丫头片子。

今天她就是团长媳妇儿也得给自己道歉。

柳沉鱼双手插兜,看着这两人拉扯,勾了勾唇角:“这位嫂子,还是松开她吧,她喜欢坐在地上就座吧,拦着她做什么。”

陈翠红看了眼柳沉鱼,看她漫不经心的模样,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竟然松开了钱桂芬的胳膊。

钱桂芬见没人拉扯她了,一屁股就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