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聂修不想继续讨论关于涂然的话题。

转身进了茶室，小杰也只好闭嘴。

谢家私人医院，病房内

杨馨躺在床上，跟谢怀山平静的说着话。

谢怀山少有耐心的给她剥橘子，然后一点一点的喂到她嘴边。

“你之前也这样照顾我的吗？”杨馨温柔的开口。

谢怀山微微一怔。

“我们夫妻感情一直很好吗？”

“对不起，我真的不记得了，你不要嫌弃我烦，问的多。”

“不会，老婆，你能醒来我很开心，开心的不得了。我也不会嫌弃你烦，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我们夫妻感情一直很好，我们的女儿刚刚你也见过了。”

“谢佳彤，小名彤彤。”

“我们一家三口一直都很幸福，家庭成员比较多，回头我在一一跟你说。”谢怀山解释。

“那辛苦你了。”

“不辛苦，辛苦什么。”谢怀山确实心虚，事实上，杨馨植物人之后，他来的次数也是寥寥无几的，甚至都不如谢南城和谢佳彤来的多。

“老公，我是怎么……弄成这样的。”

“我是出车祸了吗？”杨馨的眼神很无辜，跟谢怀山对峙的时候，没有一丝躲闪。

谢怀山倒是心里一凉，甚至有些害怕回答这个问题。

“对不起，我是不是不该问？”杨馨小心翼翼的。

“老婆，你不需要跟我说对不起，你没有对不起我，是我对不起你。”

“是我没照顾好你。”

“你是……在家里摔倒了，撞了头才这样的，当时我不知道你这么严重，赶紧送来医院，但是医生说你伤得很重，一直就晕迷不醒。”

“我真的什么办法都用了，只要能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