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绾挑眉：“我恶毒还能有你毒，我恶毒我也没杀人放火啊！再说，对付你这样的恶魔，什么手段都不过分！”

秦虎要疯了。

他呼哧呼哧喘了几口粗气，还是如实地招供了。

他说了很多，都是自己做的坏事，比如什么时候杀了什么人，再比如抢劫了谁谁，抢来的物资都藏在哪里等等。

姜绾见他杂七杂八说了好多，忽然叫停。

“我算明白了，你干的坏事太多了，一辈子都说不完！”

“现在我问你说，海凝霜是不是找你合作了，她要你做什么！”

秦虎听到海凝霜三个字忽然顿住了。

姜绾追问：“说啊，怎么卡壳了！”

秦虎别过头看向了窗外：“没有，她没找过我！”

姜绾嗤笑：“你不是说，她要你帮忙找李慧芳！”

秦虎道：“是，可是李慧芳得肺癌死了，我和海凝霜就没有交集了！”

顿了顿又道：“再有就是她找我给你和乔连成一点颜色看看！”

姜绾看懂了：“你在包庇她！为啥？”

见秦虎沉默，姜绾猜出了几分：

“我知道，是因为海凝霜知道你两个情人的事，你怕她报复！”

秦虎沉默。但明显意动了。

梁建国这时候忽然说：“海凝霜也被抓了，不然你以为我们怎么知道你两个私生子的事。”

秦虎愕然，猛地睁开眼，满眼震惊地看向姜绾和梁建国。

“这，这怎么可能！”

梁建国说：“怎么不可能，是海荣天，她的父亲亲自检举揭发的！”

这一次姜绾和乔连成都惊讶了。

他们醒来就听说海凝霜被抓了，却不知道是海荣天检举揭发的！

这海荣天还真是够出人意料的。

秦虎闻言有些颓废，无奈地道：

“她是要我找李慧芳，可李慧芳已经死了。”

“她要我抓姜绾和乔连成，我抓来了，海凝霜要我杀了你们，但后面你也知道了！”

“至于别的，之前她要我找人杀了李红梅。”

“我还没下手呢，李红梅就出事了！”

姜绾诧异地问：“杀了李红梅的人不是你派出去的？”

秦虎摇头表示不是。

“那个人是我手下的，但不是我派的。”

“我正要下命令，李红梅就出事了！”

顿了顿，他又道：“那天晚上，还有人要去杀了贾海霞，但是被我的人发现了，那人就逃走了！”

“我不知道这是谁做的，目的是为啥！”

对此，秦虎表示也很懵，他还问了海凝霜。

海凝霜当时摇头表示啥也不知道。

也否定找人要杀贾海霞的事：“那好歹是养了我几十年的母亲，我为啥要杀她！”

姜绾三人得到这个答案都很懵！

这么说来，除了秦虎外，还有人再帮着海凝霜啊！

这个人是谁！

这时候，姜绾想到了那个特务组织，急忙追问：

“你说你知道那个特务组织的事，说说吧！”

秦虎的瞳孔开始放大了，他张了张嘴：

“那个特……特……”

忽然，他张口喷出一口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