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唐修宴的事情,再来一个墨箫,陈鸢都怕陆九卿承受不起这个打击。

她最后连糕点都没买,匆匆就来了皇宫。

陆九卿听完陈鸢的话之后,许久都没吭声,一双眼睛里都是茫然。

“怎么会这个样子……”

陆九卿声音很轻,轻的只有她自己能听见。

上一世的时候,明明就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怎么现在全都变了?

墨箫……他从来都不是一个流连花丛的人,更不是一个喜欢酗酒的人。

可听阿鸢说,墨箫身上酒气冲天……

“他身体如何?”陆九卿突然问,“大病初愈,能喝酒吗?”

陈鸢愣了一下,然后又些很铁不成钢的说:“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关心他?我看他好的很。”

陆九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