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当他研磨的时候，云墨就这么斜眼看着他，苏天朝感觉有些发毛，压力倍增。

“后生，你可知道，研磨的时候需要少量兑水吗？兑水的比例要是不好，写字的时候就会出现洇纸的情况，你这样的研磨，练笔还好，但是真正写字的时候，就不行了。但很显然，今天老夫可不是来练笔的！”

这话让苏天朝不知道如何应对。

像是一个文盲被人揭穿了一般。

“哈哈哈，我忍不了一点了！这個苏大佬这么搞笑的吗？”

“这样的灵魂拷问，怎么像是班主任在教训学生啊？”

“这视频要传出去了，苏大佬的面子往哪里搁？”

“苏天朝：我.....我还是不说话好了！”

“作为魔都本地人，我第一次看到苏大佬这么手足无措的样子！”

云墨继续教训道，“你这个人是怎么当杜家的话事人的，要满是规矩的清末或者民国，这样的能力，看大门的事情都干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