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他清冷,又是谁说他不近女色。

苏青珞早被他带进这种无法遏制的亲密里,便没再拒绝,小声说:“门……”

他笑了声,气息荡在她舌尖上,是一种格外清凉的感觉,像夏日荡在山涧里的溪水。

又说一遍:“没人敢进来。”

然后将她按进怀里,叫她放心。

外头阳光好像没有那么烈了,洁白的墙上照进来的一束光移开半寸,陆衡之才缓缓放开她,伸手将她搂进怀里,低低叹了口气。

那叹息里透着一种还未满足的意味。

苏青珞胳膊有些发软,好像一朵被摧残的娇花。

唇珠有些发烫,有些麻,好像还有些肿,不知道是不是他方才咬的。

她无力地将头靠在他肩上,一抬眼,看见那束光恰好照亮了墙上挂着的一幅画。

不对,不是画,是……一支干了的桃花。

那桃花被连着枝节裱进画里,开得仍旧妖冶,仿佛没从凋谢过。

陆衡之缓了片刻,顺着她眼神往上看了眼。

苏青珞突然觉得这株桃花有点眼熟,瓷瓶也眼熟,好像……

她一向直接,脱口便问:“这是今年我给大舅母摘的那支桃花吗?”

“嗯。”他垂头,手掌在脑后,去摸她发髻,一路往下,指尖落在她微凉的后颈上。

他呼吸好像又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