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急着回去,你的那场婚宴已经办不成了。”

鹤兰因顺着自己的衣衫,出来大口呼吸了几口空气,才将气给顺了过来。

拓跋朔兰朝着外边走去:

“你以为你将我绑来就什么事情都解决了吗?

鹤兰因,我可是匈奴的公主,你劫走我,是不想要命了吗?”

鹤兰因站在原地,淡声道:“我明日便去都护府上任了,你今日回匈奴,过几日依然要来见我。

我这个人,你也是清楚的,表面不声不响,但也算记仇。

你走一个试试,我便能让今年匈奴与大周的合作通通延缓,处处刁难。”

拓跋朔兰走了几步,蓦的就调转方向,踩着重重的脚步走了过来:

“鹤兰因,你还有没有一点底线,国事岂是你拿来开玩笑的!”

鹤兰因一身月白长袍被风吹得飘洒,身姿挺拔如仙鹤,面庞也在这一刻冷峻下来,犹如万年冰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