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自己的冷清安静不同,她是个闹腾的人。

许是习惯了她缠着,在失去的那一刻,便开始觉得不习惯,开始想念了。

他知道,他有自己的贱法。

拓跋野半夜里悄悄来了公主营地的后方,鹤兰因所处的牛圈:

“都给孤把嘴闭紧了,下去吧。”

负责看守的匈奴士兵,立即消失。

这位单于,年纪虽小,但总给人一种霸气凶悍之感。

“姑父,您还好吗?”拓跋朔黑亮的双眸看着他,神情有些凝重。

这一声姑父,将鹤兰因的思绪给拉了回来,他苦笑:

“单于还叫鹤某姑父呢,你姑姑知道了,铁定骂你。”

拓跋野道:“姑姑这个人,是个极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