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朔兰问道:“他几时有我画像的?”

鹤绵绵道:“爹爹自己画的啊,爹爹还教我们写匈奴文字,不过我只会写一句。”

拓跋朔兰听了,神色不见有何波澜,满腹心思都在两个孩子身上:

“乌日娜,你去检查一下重霄身上有没有疤痕和红疹子,我还是很担心。

方才走的时候,也太急躁了一点,都没将那太医给带走,连一瓶药膏都没要。真是的,太粗心了。”

乌日娜回声道:“公主别担心,我早就检查过了,小王子一点问题都没有。

他都玩泥巴玩儿了一个下午了,没见着什么疹子。

若是从前的话,草原上的风大了一些,碎末落在他皮肤上,那都会是一场浩劫。”

往后几日,拓跋朔兰推掉了一些政务,陪两个孩子玩儿了几天。

亲自带着他们吃吃烤全羊,舔一口马奶酒,辣辣喉咙,去看看牛羊,过一过草原人的生活。

孩子们的回归,令她空落落的心都填满了。

鹤绵绵起了个大早,扑在拓跋朔兰怀里,小声道:“额娘,按照爹爹定下的规矩,我跟弟弟该练字了。”

拓跋朔兰笑着:“好,额娘立马派人给你们送最好的笔墨来。”

她说完,又不大高兴的道:“鹤兰因是个什么父亲,三岁的孩子就让练字,在慌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