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琰幽邃眼神颤了颤,死死拉住自己的腰带:“江云娆,你以为用这招就能平息朕的怒意?”

江云娆身子摇摇欲坠,那玫瑰荔枝酒今日是空腹喝的,那后劲儿此刻算是彻底的冲了上来。

她再次揉了揉眼睛,笑道:

“唉,怎么可能呢?”怎么可能是裴琰呢,顶多是有点像罢了。

她伸出手臂指着窗户的方向,冷道:“滚出去。”

裴琰没听明白,愣了愣:“你敢叫朕滚?”

江云娆咽了咽酸涩的喉咙,语声有些不清晰的说着:

“像而已,又不是。他在千里之外,每天都那么忙,怎么会到北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