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琰叫了她好几次,问她知不知道自己是谁,江云娆都没回答出来。

他心底更气了,不知道是谁,都敢往床上带!

她变了,她果真是变了!

怪说不得不回来找她他,原是她的心早就飞了。

第七次的时候,江云娆雪白的小腿挂在他的臂弯,几近晕厥了过去。

月亮西沉,天际处露出微末鱼肚白时,屋子透进来一丝微光。

江云娆迷迷蒙蒙在床上动了动,却发现身子似要散架一般,哪儿都痛。

罢了,再睡睡,她昏昏沉沉又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她猛地一下子睁开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