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娆语气不善:“不知道!”

裴琰只是笑:“要不你拿簪子将朕的心剖开,看朕有没有说谎?”

江云娆气鼓鼓的瞪着他,还是没有听见自己想要听的那几句话。

裴琰就知道这女人的性子就是这样,作起来的时候的确很难哄,罢了,不哄好的话,那是在跟自己找麻烦。

他双臂从水下穿过去将人往面前一带,食指弯曲着划过她的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