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苍白的嘴唇动了动:“奴才承认,这走私的所有字画都是奴才的干爹,哦不,是赵玉魁临摹的。

赵玉魁自来便有临摹天赋,在太后宫里时常得见一些名家字画,他要不了几天便可以临摹得惟妙惟肖。

这几年来,奴才一直帮着赵玉魁走私这些临摹字画,赚取了不少银钱,赵玉魁拿九成,奴才得一成。”

江云娆拂了拂衣袖,会心一笑:“一会儿认罪书记得要一字不差,你诚心做事,我便也回报你余生安稳。”

小张子颓丧的歪着头:

“能证明赵玉魁全是临摹的,还有他柜子里的私章,那些都是奴才出宫日时,在宫外找人私刻的。

那工匠的地址奴才也清楚,人就在帝都城郊柳山镇的宽窄巷里,名唤杨二。”

小张子签了认罪书,内务府查抄了赵玉魁的厢房,搜出了一堆临摹字画与私章,

又有宫外那名工匠的供词,极快的坐实了赵玉魁用假字画换取金银的罪证,也佐证了这一党人并非偷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