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何去呢,不知如何去,在书信一事上的的确确是自己冤枉了她。

在伺候裴琰就寝时,福康公公看着裴琰依旧一副心思重的样子,他试探的问道:

“皇上应该开心了啊,这误会不都是解除了吗?”

裴琰靠在龙床上:“书信是被人栽赃,但过往不是。”

福康公公:“那皇上还真要记一辈子了吗?”

裴琰抬眸:“朕岂是那般小气之人,难道还拈着此事不放手了?”

福康公公:“............”行,您不小气,您一点儿都不小气,就是酸了好大一段时间。

三日乞巧节,一日热闹过一日,旁的节日都是首开日热闹,江云娆操持的这一场却是热度不减。

只是到了最后一日,她便懒在宫里不愿出去了,恢复了她一贯的懒人模式,吃吃喝喝外加躺着。

花吟替她染着蔻丹,芝兰替她按着肩颈,这日子美滋滋!

芝兰小心翼翼的问道:“娘娘,您跟皇上应该没什么了吧?昨日乞巧节已经结束了,皇上并不曾派人押解您走。”

江云娆闭着眼睛满是享受,但这一提男人,她立马睁开了眼:

“随缘吧,我是管不住旁人心底的想法的,命运给我什么样的话本子,我自己都接着。”

花吟笑着道:“娘娘之前说这叫摆烂,爱谁谁。”

芝兰心底终是有些不安:

“奴婢还是想知道这幕后之人的,若是娘娘不走了,那这件事要么彻底清除皇上对娘娘的疑心,

要么彻底将背后人给揪出来,免得以后又再次故伎重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