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琰:“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她眨了眨乌眸,又朝着裴琰郑重其事的又行了一礼:

“乞巧节臣妾已经操持完成,后面两日都是重复今日的事情,倒也不会有新的东西出现了。

臣妾想问皇上,您会在哪一日安排臣妾去北境呢?

臣妾还要看着时间回去收拾行李,其实要拿的东西也不多,主要是一些厚的衣裙,还有......”

那颗夕阳彻底没入湖面,湖风涤荡过他的身体,将那荔枝酒的酒劲彻底给勾了上来。

裴琰脚步上前,双臂一抬的搂住了她,将人死死圈住不能动弹。

帝王飞挑的丹凤眼一半恨意一半不甘,眸眶猩红起来:“云娆,朕到底是哪里不如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