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舒盈在侧座上冷笑出声:

“走哪儿啊,宫女死了也是竹席一裹给扔乱葬岗的,你这主子倒还关心起一个奴才来了,奴才们都是贱命。”

殿内站着七八个宫女太监,虽然都是低着头的,但这话入了耳朵就像尖锐的石子儿丢了进去似的,很是难受。

赵舒盈身边的心腹宫女宿烟,面色也不大好看。

奴才虽然奴才,那也是人,是人就是有情绪有情感的动物。

赵太后冷眼瞪了赵舒盈一眼:“住口。”

江云娆面色清冷下来,不想和她扯那些有的没得:

“淑妃娘娘,嫔妾的宫女是犯了多大的罪过,怎么连嫔妾这个主子都没有通知一声,就将人给打得奄奄一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