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救了自己一条命,至少感恩的话,悉心的照顾都是应该的。

江云娆坐在床榻下,木头坚硬冰凉,她紧紧拉着裴琰有些冰凉的手掌:

“裴琰,这一次我倒是看不懂你了,我不值得的。”

“我不值得你为我那样做的。”

“我不过是个有点职业道德,以嫔妃为职业的打工人罢了。”

她疲惫的卸下云鬓上的钗环,将鸽血红宝石的首饰扔在了一边。看着裴琰苍白憔悴的唇,心仿佛被人摘了出来死死捏了好几下。

她失魂落魄了起来,心底闷闷的。

从入宫伊始,江云娆便知道裴琰是看不惯江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