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娆又道:“匪患并不曾影响到暹罗国,甚至他们还是暹罗国的良民,暹罗国国君根本没有理由去处置自己的良民。

但大周南境百姓遭受这群老鼠荼毒多年,早已苦不堪言。

锦昭仪,你父兄剿匪这么多年来,个中心酸是我想你比我更清楚。”

长孙金月叹了口气,脑海中忽而想起三年前的往事,她颤声道:

“我弟弟就是剿匪死的,匪徒抓到了他,最后折磨得不似人样了。”

江云娆:“所以这次大周与暹罗国的对话尤为重要,这不是你我几个人之事,这是咱们作为每一位大周子民的事情。”

长孙金月站起了身,将茶盏放在了托盘上就要离去:

“我不过是皇帝的一个妃子罢了,这些事还轮不到我去操心。”

江云娆叫住了她,也翻身下了床,一手扶着床栏:

“你不仅是皇帝的妃子,你还是长孙家放在后宫里的一盏明灯。

想想你的父兄在南境一年一年的耗着,他们在,你在后宫也好过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