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康公公端着拂尘,看着跪在地上的宁如鸢,劝了一句:

“皇上,您消消气,贵妃娘娘就是一时嘴快了些。”

裴琰已然站起身来:“嫔妃动不动就拈酸吃醋,动不动就说要出宫。既然如何不喜朕的后宫,那便回去。”

宁如鸢在地上扑向裴琰:“皇上,臣妾知错了!”

裴琰的腿被抱住,看着病容憔悴的宁如鸢,要说心底没有一丝波澜那也是不可能的。

宁如鸢毕竟在自己身边好些年了,没有夫妻之情,也有陪伴之义,他有时候也是不忍心说重话与做得太过的。

只是宁家,似乎最近很需要敲打。

“抗旨不遵的罪过,贵妃应当是知晓的。”

裴琰面色冰冷,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裴琰又道:“贵妃身居后宫高位,当晓得什么是为君妇。”

宁如鸢这才将裴琰的话给听懂,皇帝这是在告诉宁家,他的不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