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金月面露不快:“是啊,深宫寂寞无趣,臣妾等自己找事儿做还被罚了。”

裴琰将小册子攥在手里,冷道:“锦昭仪这是在责怪朕了?”

长孙金月咬了咬唇:“臣妾不敢,臣妾只是替慎嫔委屈,年纪轻轻的就残了。”

当年宁如鸢那件事后,长孙金月便再不把皇帝放在心上了,自己一个人在宫里耍铁锤都愿意,就是不愿去争宠。

她知道,前朝后宫本为一体,皇帝对后宫的心思就是对前朝的态度,什么情情爱爱的早看透早好。

裴琰:“朕撤了她的杖刑,还没残。”

长孙金月蓦的抬眸,心底一块石头落下:“万幸万幸,如慎嫔那样好的人,这罪是真不该遭。”

裴琰深邃眉眼抬了抬:

“朕知道你在后宫向来独来独往惯了,鲜少与人结交,为何独独对慎嫔评价如此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