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日他又是站在宁府外淋雨等着自己醒来不敢打扰的小心翼翼,

又是安排在如此忙碌的情况下陪着她去墨菊山看菊花放纸鸢的用心用意。

她也不是未经情事的少女,怎会一点都不去多心?

屋子里,一度安静,寂静,甚至能听见宁如鸢微微吐气的声音。

万长安一句话都没有,半卧在床上,像一具没有生命的冰雕。

“你到底什么意思,总得告诉我为什么吧?说这些话的是你,不见我的也是你,你到底要做什么?”

宁如鸢是个急性子,受不了这钝刀子磨她,难受极了。

万长安看着自己胸前垂下来的白发,阴郁的眉眼晦暗不已,张嘴了好几次,才说出口:

“我是个太监。”

宁如鸢站在原处,指尖微凉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