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张的双唇颤抖着,胸腔翻涌起泼天的痛来,掀开一个血淋淋的口子来,又被浸入了盐水里。

拓跋朔兰揪着隐休的衣襟,咬牙道:

“赫连尧,驸马,对他拳打脚踢?他怎么不还手,他身边的暗卫都是做什么吃的,就这样被人看着打吗!”

隐休冷冷看着她:“大人说,或许他死了,公主就不难受了。”

他定了定眼睛,认真问道:“公主,大人已经走了,您想必是不难受了吧?”

拓跋朔兰手里的鞭子坠落在地上,嘴唇止不住的颤抖着:

“不,赫连尧跟驸马是没有那么大的胆子的。”

隐休道:

“可事情已经发生了,赫连王子跟公主您的新驸马本就视我家大人这个前任驸马为要挟,所以想要一不做二不休,永除祸患。”

她汹涌的泪夺眶而出,手掌覆在黑色的棺木上,指甲深深的抠在木板上,手背青筋暴起:

“那他,他临死之前可有留下什么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