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子婚姻是大事,她即便是不愿与大人重修旧好,但也不应该用自己的姻缘来开玩笑。

奴婢劝谏过公主,但公主不听,今日清晨已经出发去依兰草原准备婚宴了。”

紫苏瞧着鹤兰因清冷的神情,与静止在原处的身子,不由得高了几分声量:

“鹤大人,您怎没有一点儿反应啊!

公主她心中未必不是没有大人,只是常说大人冷,她捂不热,累得很,大人得努努力啊!”

鹤兰因靠在床榻上,侧脸的轮廓因他之消瘦,已经更为鲜明锐利了。

他语声磁沉,透着一股闷:

“她还在气我,许是这几日她的气还未出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