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阿兄送她的鹤羽长裙,王族的婚服,鹤兰因不知道就算了,

可他明明什么都知道,却还要如此羞辱于她,此番再无半点情意可讲。

拓跋朔兰举起了自己手中的长剑,对准了鹤兰因的心脏:“出城令牌,给我。”

鹤兰因冷淡的眉眼里也有了水的纹路,遍布波澜:“不准走。”

长剑一瞬便破开了他的衣衫,刺入胸膛,零星一点的血色从他胸口的衣衫里显现了出来。

鹤兰因眉心拧成一条竖纹:“你我的婚姻,是两国联姻,你不能就这样走了。”

拓跋朔兰笑意里泛着杀气:“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想的两国和平与体面是吧?”

鹤兰因两眼赤红的看着她,身子却未移动:“孩子不能没有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