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在为她缝针的时候,鹤兰因还是抬眼朝着那方向看了过去。

那针线穿过她鲜血淋漓的皮肉时,鹤兰因只觉头皮发麻,那太阳穴附近紧绷起的青筋鼓了出来。

针线在血肉与布满狰狞纹路的腰腹之间穿梭,也扎进他的心里,来回穿梭着。

起初,拓跋朔兰还叫嚷了几句,之后她便安静了下去,眼神死死的一直盯着鹤兰因,再不说一句话。

鹤兰因也被这眼神看得害怕起来,深潭般的眸光里被心疼之色覆满,他温声道:“很快就好了。”

缝针结束后,太医们开完药后离开鹤府。拓跋朔兰也因失血过多,身体无力之后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