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郡主冷眼看了周氏一眼,她可是皇族,岂会亲自下场蹚浑水?

周氏被这眼神逼退,只好吃了这闷亏,继续刚着:

“不过就是送错了花罢了,鹤夫人有必要如此得理不饶人吗?”

拓跋朔兰将鞭子扔给乌日娜:“将这两个丫头往死里打,打到她们亲自承认为止!”

几鞭子下去,这两个丫头被打得呜呼哀哉,皮开肉绽,连连求饶。

乌日娜吼道:“说,是拿错了花还是受人指使,故意诅咒我们家公主!”

丫鬟哭喊:“拿错的,是拿错的!”

乌日娜的鞭子更用力了,谁也拦不住:“我看我是不发威,你们真当我匈奴女将是只病猫!”

身边的人开始纷纷指责拓跋朔兰,说她小题大做,完全没有必要。

可这种咒人死亲人的事情,拓跋朔兰觉得很有必要,要不然晦气。

“你这公主好生威武,也不知自家主君如何管教,竟敢簪花大会闹出人命来!”

“匈奴公主怎么了,嫁鸡随鸡,现在你是大周人了,凭什么还发公主的威风!在我们大周,哪有女子这样跋扈,在外大闹的?”

“就是,二姑娘教训你的丫鬟罢了,你居然还敢打起吏部尚书的嫡出小姐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