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朔兰道:“你快点,我不怕。”

鹤兰因深呼吸一口气,拓跋朔兰好歹也是个姑娘家,他还是没有勇气,转手拿了棉花一点一点的用酒给她清理着。

拓跋朔兰垂首看了看自己的手臂:“这样会不会很慢,很麻烦你?”

鹤兰因道:“不会,这样你就没那么痛。”

的确,这样慢慢的,轻缓的处理方式,拓跋朔兰一点都不觉得痛。

她在草原上,极少遇见如鹤兰因这样慢性子的男子,做事温柔,说话温柔,思考问题又细致。

方才拓跋野一股脑的都在跟自己说鹤兰因的好,鹤兰因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