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果真的想去江南懒散一生,那我走陆路便是了,从此孑然一身的隐身江南。

我何必给自己找借口来北境,我何必给自己找那么多事情来做?

你又觉得我是一个很勤劳喜欢找事儿做的人吗?”

裴琰拿着锦帕不停的给她拭泪,可那眼泪似决堤一般的往下流:“那是因为什么?”

江云娆奋力的推开他,痛哭着:“那自然是因为你啊!”

空气一瞬之间停止流动,整个屋子都在这失控的吼声之下安静了下来。

裴琰眼眸里猛地蓄了一层水雾,心忽的疼了起来,

胸口闷着,似塞了棉花一般,堵住了一切出口,将他的情绪堵在心里用滚烫的水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