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娆沉着心性,细细打量着刘大夫,见他神色肃穆,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

她又想到了自己怀着昀儿时,中毒的那件事。还未说的时候,拓跋朔兰便道:

“这症状,跟我之前去大周皇宫,你中毒的那次很是类似,也是胎儿没有了动静。”

江云娆挥了挥衣袖:“刘大夫,你先退下吧,此事我不会为难你。”

刘大夫退下后,江云娆侧眸看着拓跋朔兰,语声凝重起来:“我记得。

怪不得我中毒以后,魏皇后来我宫中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她明里暗里的说,下毒之人不是沈昭昭,而是另有其人,但当我再次问的时候,她又不说了,当时我便觉得有些奇怪。

今日听这从前宫里的太医一说,我好似明白过来了一点,皇后与我当年中毒症状类似,想必是同一种毒,同一个人下的。

可是当年皇后怀孕时,沈昭昭根本就没有入宫。

的确,那凶手不是沈昭昭,多半是赵家人,沈昭昭只不过是推出来的替死鬼罢了。”

拓跋朔兰不明的问道:“不是那姓沈的,是赵家人,那为何魏皇后又不继续说了?”

江云娆冷笑着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