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元珍不依不饶的哭喊着:“单于救我!妾没做什么毒杀的事情啊,妾都不认识你说的那个人!”

拓跋朔兰脚尖朝下,朝着伏元珍的胸口拧了拧:

“哼,你那点歹毒心肠,真以为我和嫂嫂那么好骗吗!”

她抬头看着拓跋朔鸿:

“这歹毒贱人,肯定是前些日子在匈奴王庭见过了大周皇帝,所以才想了这毒计,

让江云娆死在匈奴人办的篝火晚宴上,好让大周皇帝盛怒之下杀了在大周皇宫里的小野。

如此,这贱人的孩子就等顺利继承王位。

你可知你这样做,对整个匈奴草原会意味着什么吗,会让大周皇帝恨死了咱们匈奴人!”

呼延真侧首看了拓跋朔鸿一眼,沉静的道:

“朔兰说的都是真的。

那毒,还是匈奴草原上才生长的七色兰,只是七色兰炼制成毒药,也只有匈奴的那几位巫医会,派人严刑拷打一番已经承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