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琰一句一句的回答:

“熬夜多,苦思多,是以有了白发。无聊时,跟孩子说说话;难过时,不说话。

除了当皇帝,这五年里,没有做回过裴琰一次。”

江云娆听了,眼睛在黑夜里缓缓睁开,内心的酸楚在这一刻开始翻涌了起来。

她抽了抽鼻子,胸口似灌铅一般,难受了起来。

这五年,她二人都经历着锥心之痛。

可是自己的痛尚是可以忍着,因为已经忍过来了,但裴琰的难受,却让自己更难受了。

五年里,他做了整整五年的皇帝,在下朝以后,在独处的时候,都没有做回过自己一次。

她那挺翘的琼鼻被一阵一阵的浓酸袭击,又在抽了几次,在眼泪逼出眼眶之前,

裴琰连忙伸手摸了摸她眼睛周围,心底已然有些紧张,还好是干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