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酒一杯酒的朝着自己灌了下去,由于空腹饮酒,她醉意来得极快。

江云娆摸了摸自己滚烫的面颊:“好,我去找一间屋子先睡一觉。”

她提着长长的裙摆上了二楼,已经醉得不行了。

一路扶着栏杆,光线昏暗,她还摔了一跤,吃痛的道:

“花吟,二楼的灯笼都坏了两个,你也不叫人来修一修。”

寻了二楼最里面的那间屋子正准备走进去歇着,却迷迷蒙蒙的看着一人站在自己面前。

她喃喃的道:“我可是个正经人,不点小倌儿。”

虽然光线很是昏暗,但江云娆却不知怎的,只觉面前这人有一丝熟悉的感觉。

裴琰此刻并没有戴面具,他不知道为何,江云娆居然没有看清楚他。

“五年就不记得朕了?”

裴琰深邃的眉眼开始发酸,眼神吃痛的盯着她,心海深处已经翻涌了起来。

他额前的青筋都凸了凸,被怒意与酸楚给淹没。

江云娆此刻已经酩酊大醉,身子摇摇晃晃,只觉面前的小倌儿还是相亲对象,今日这质量挺不错,就是模样看不大清。